以高估的姿态来的,苏辰最后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一家人太奇葩了,不过转念想想也不是特别难以理解。
不能说是穷困潦倒,跟以前苏辰想的岳家贫穷不堪难以支撑岳子清上大学的状况还是略有差别。
只能说,岳家是个普通的农户家庭,没什么钱,岳森和石芬这两口子也算不什么勤俭持家之人,勉强度日。
岳子清说的没错,毕竟是父母,毕竟她也感恩,以父母之懒惰,以父母重男轻女的传统思想,以弟弟从小超出家庭预算的生活花费,能够支持她去上大学,还不是一个学霸女孩上大学,亲情恩情都有,哪怕每个月的生活费很低很低,从大一上学两个月后岳子清就勤工俭学自己赚钱,可那步入大学的一步,父母不点头,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正常的。
一个三流大学,还是女孩子,弟弟不过小了两岁,家庭条件偏差,别说是大学了,让岳子清初中辍学都实属正常。从这一点上看,岳子清并不反驳只是心累的持续接受家里盘剥,是她这个人心底是非曲折道德亲情标准的一种体现。
来自女儿突然间的爆发,当父母看到银行存折一个月进账几万块,不到一年时间就数十万之后,心态失衡也实属正常,好在岳子清才真正赚钱几年时间,岳家这几位奇葩的胃口,还只是停留在很初级的阶段。
“既然是父母,你无限的供应不合适,容易坑了他们。我一个旁人来养一养他们的胃口,到还勉强说得过去,对你未来也不会产生太大影响,趁此机会,你也可以顺势自己掌握财权,不会伤了父母之间的感情。等到他们一直以为你还是之前的收入水准时,以你的能力,早就加薪很多了,别样刁了,还是养得起的。”
岳子清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细心呵护的好人暖男,可却没有一丝一毫觉得他现在的转变不合适,或许是因为她奋斗的成功,心中对于成功的执念转为对家人盘剥的心累,这个时候的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外援,就如她所言,想要一个临时停靠的港湾,只要在她扛不住的时候,稍稍让她休息一下,让她可以不用什么事都自己背着就可以了。
去找苏辰,是感念当年他对她的好,感念两人互相依靠没什么钱穷日子的那份真。却没真的想过,这个男人如今已然撑起了一片天。
大年初二,岳家杀鸡宰鹅,亲戚朋友有串门的,在岳森和石芬两口子的口中,自家闺女争气,不仅自己在外面混的好,找个男朋友也是一等一的好。岳子龙大嗓门,未来姐夫登门直接支持他创业合作做生意五十万的事,一大早就传遍全村和家里的亲戚。
面对着登门造访的亲友,苏辰凑到岳子清耳边说:“看来你的智商是遗传了家人。”
苏天养早早被苏辰打发出门,当亲戚们登门看贵客的时候,苏天养已经从县里回来,在超市里购买了大量的高档年货商品,取了两万元的现金,让苏辰面对着苏家这些亲朋好友家的晚辈孩子时,手里的红包毫不吝啬的往出撒。
中午招待了一圈,下午他和岳子清又带着一家人去县城逛商场,回来时,那叫一个心满意足,每一个人都是大包小裹的拎着,从昨天开始,这一家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当晚,苏辰和苏天养离开了岳家,没给这家人继续发挥的余地,他花了几十万,给了岳子清一个在家里开开心心过年的环境,至于‘胃口’的事,他只是在晚饭的时候,让苏天养展示了一点点,衣服被弄湿了,岳子龙去给他拿了一件里面的衣服,大归大,总好过被啤酒弄湿没办法穿。
身上的伤痕,肩膀处的子弹痕迹。
面对着岳子龙小心翼翼凑过来的询问,苏辰轻描淡写:“哦,是枪伤,天养当过雇佣兵,在银三角地带也混过,这都小意思,家里狗看着他不敢叫,就是野狼,真跟他对上,那也就是下酒菜。”
然后,当晚他们俩就走了,留下了半信半疑,对这位冤大头的男人,多了几分忌惮。他不太在意这件事,岳子龙现在全部心思都是自己的生意,有了那五十万,他不觉得自己会混的比谁差,他和他媳妇儿,对姐姐这几天那是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岳子清也没在意,能安心的在家里过个年,休息休息,没敢奢望太多。
至于以后,真要是胃口不大,苏辰到不介意花点小钱替岳子清喂着,大了,也有大了的处理方式,不过他到是觉得,这一家人贪婪不等于智商低,贪得无厌和贪婪是有本质区别的。
苏辰没让岳子清相送,和苏天养两个人,打个车前往一百多公里外的机场,车上,他收到了岳子清发来的信息:“下次,你提的那个……”
旁人都看不懂的信息,苏辰觉得血气上涌,以前只敢循序渐进带着那么点猥-琐心思去小小提要求,这一次来了一个飞跃式的跨度,直接进入到终极难度的模式,想到下一次见面,那个终结解锁难度和情景的出现,就感觉身体有点燥热,车窗打开一点缝隙,吹凉仅仅是一个期待幻想画面就出现的燥热。
“我呀,真是个好人。出钱出力,还负责心里疏导身体安慰,以后谁再说我渣,大嘴巴子我肯定抽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