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余思的介绍,贾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啊,又打趣曼姐了。”
“我说的是实话嘛。”两人说话亲昵自然,看起来关系不错。
“曼姐好。”叶梵和云雪霜也站起来打招呼。
“哎,你们好。”贾曼颔首点头,然后扫了包厢一圈,对余思道;“张诚呢?没一起出来吃饭?”
张诚两个字一出,余思脸上的笑容就僵住,叶梵和云雪霜脸色也是变了一下,目露担忧地看向余思。
“他,没跟我们一起。”余思重新扯了个不太自然的笑容,低声道。
贾曼当即察觉到她的异样,疑惑地道:“怎么了?是不是张诚出了什么事了?几天前的展览,他怎么没去,我还等着看他最新的作品呢。”
余思双眼泛红,虽然竭力忍着,但还是控制不住眼泪滑出眼眶,她仰了仰头,似想将眼泪逼回眼眶,吸了吸鼻子道:“曼姐,我们,分手了。”
贾曼神情征愣了一下,抽起桌面上的纸巾,连给她擦眼泪,边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
云雪霜动作慢了一步,主要是听到余思说分手这两个字把她说愣住了,下午在医院里,她听他骂了整整一个多小时,虽然是恨极了气极了,但并未听她说要一句分手,还以为只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吵架,却原来已经分了吗?
如此倒也好,分了干脆,一了百了,就怕明天一觉醒来,余思会忍不住找上门去复合。
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余思并没有大哭,反倒止住了泪水,眼框红红,不好意思道:“曼姐,不关你的事。”我们早就该分了。
后面的话,她说得很小声,即便是站在她身边的贾曼都没有听到,但是耳尖的叶梵却是隐约听到,心中不禁暗叹。
贾曼是一个人来吃饭的,正好遇上余思,自是再添一个位置一起用餐,叶梵和云雪霜自是不会有意见。
饭桌上,没人再提起张诚,余思的情绪也缓和起来,和贾曼坐一起有说有笑,叶梵和云雪霜偶尔附和一两句,场面气氛倒是很和谐。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加一起也挺热闹的,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余思和贾曼在聊着,云雪霜甚少开口,叶梵倒是也掺合进她们的聊天。
因之前和贾曼的那一段渊缘,叶梵倒是对她颇为关注,主动找话题和她聊天,没一会就混得挺熟的,也对贾曼的情况有所了解。
贾曼和叶梵一样,来自G省,不过不同市,说起来也能算得老乡,无形中关系又亲近了一点。
贾曼比她们大了快十岁,早已经出社会工作,她大学读的是雕塑专业,不过不是什么重点大学,自然也没什么成就,毕业后由于对古文化和雕塑专业的喜爱,她开了一家小型的彩陶作坊,勉强能糊口饭吃。
几个月前,雕塑技艺大赛在全国各个省份进行海选比赛,贾曼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暂时关闭了作坊,千里迢迢跑到海市参加比赛,就租住在叶梵小区附近的居民楼,还在那里一段离奇的经历。
贾曼把这件事当笑话说,没有说得太具体,但叶梵却是心知肚明她说的,便是她半夜遇鬼,冲进警察局求救,意外为一件凶杀案无辜嫌疑犯洗冤提供了证据的神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