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兄的衣服!
师兄?汴梁立刻四下寻找,可那里还有他的人影。
“师兄。”他喊着,没有回应。
只有衣服上滴下的黑水“滴答滴答”的响着。
师兄去那里了?为何将衣服放在自己手上?汴梁不解。
但他没什么时间去想那么多,因为床后那面银白色的镜子向两边翻开着,镜子后面赫然是一个木柜,木柜之上有森森白气冒出。
什么鬼?汴梁眉头紧蹙,将剑柄放入口袋,快步走了过去。
木柜实在太冷了,还没靠近,他的衣服就被冻住了,可他的肌肉一点感觉都没有。
奇怪,汴梁好奇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因为他感到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结冰了。
这一抹,就抹下来一大片结冰的小血块。
这是,谁的血?
他将冰块放在眼前,在冰的镜像前,他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满脸的血污。
这是自己的血!
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忍不住回头望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变,除了师兄不在之外。
刚才好像很热,难道是热的出血?
汴梁又摇摇头,热怎么会出血呢!
他再往前走两步,就来到木柜的面前。
“丫头!”汴梁惊叫着。
在木柜里面,躺着的赫然是赵香艺。
不对!不是她。
丫头的头发是黑色的,而木柜里的女人,却是红色的,比鲜血还要红!
这不是丫头,那又是谁?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他伸出手,往女人的脸上摸去。
可是在女人的上方,有一层透明的东西挡住了他的手。
好冷!
那透明的仿佛不存在的东西,比冰更冷十倍。
汴梁的手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整条胳膊都被冻住了,一动都不能动。
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将冰冻着的手移了出来。
一离开那东西,手又能动了。
这?汴梁将手停在了空中,没有再去尝试。
因为他看到,在木柜之中,镶嵌着无数黑子泥。
那东西,应该是空气凝结成的冰!
连空气都能凝固,这温度,确实够低!
汴梁抽回了手,往室外走去,这里的温度实在太低了,时间一长,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他一离开,镜壁又合上了,汴梁看去,镜壁是如此的完美,就像是完整的一块,根本看不到中间的缝隙。
而在镜壁最下面贴近地板的地方,有些许黑点渗出。
黑点之下,有一份文件,正是邬军用来开门的那份文件。
汴梁捡了起来,细细一看,那是一份特殊的合同订单,下面有夏宠的脑纹。
夏宠,这个老板,真是。。。
太奇怪了。
竟会有这么多秘密。
他又在文件柜和工作台里翻了翻,再没发现其他有用的东西。
算了,还是走吧,时间太长也不好,万一被发现了,说不定就连累师兄了。
这么想着,汴梁往外走去。
他一出去,门就自动合上了。
一切都回归平静,门外依旧是黑漆漆的,不开手讯的话,伸手不见五指。
好阴森!
这种地方,没事的话,还是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