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儒刊同样发文有偿征稿之后,又将专利法的浪潮推向了**。一个个文人顿时摩拳擦掌,准备大展伸手,儒刊可是开出了和墨刊同样的条件,这些稿费对于家境贫寒的士子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一时之间,一封封装着稿件的信封犹如雪花一般飞向儒刊。每个文人都将自己的得意之作拿了出来,毕竟这可是即扬名又得利的好机会。
墨刊之中,田侔疲惫的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稿件,摇头失望道:“如此多的诗稿没有一个可堪大用的。”
一旁的墨三一脸苦笑道:“田老,都怪儒刊跟风,天下文人都将稿件投稿到了儒刊,将诗稿投到墨刊的都是未考上童生的诗词爱好者!”
墨家开出如此重的筹码,也不是没有人前来投稿,大多是进过学的小商小贩,还有就是其他百家之人,相比于浸淫诗词多年的文人来说,所写出来的诗词简直是不堪入目。
“以我看,这个账房先生虽然没有学位,但是写的诗词倒也有独到之处,可堪一用!”墨三只得从矮个子挑将军,找出一个能拿出手来的。
田侔看了一眼,无奈道:“不过是中下之作罢了!要是和儒刊诗篇相比,定然会被笑掉大牙!”
田侔虽然没有看儒刊,也知道儒刊定然也会有无数上等诗词供其选择,这位账房先生所写的诗词不用比也会落入下风。
墨三闻言无奈道:“事到如今,也只有千金买马骨了!”
墨刊虽然没有征稿到好文章,但是能够逼着儒刊跟着有偿征稿,增大著作权的价值那就是大大的胜利,这点钱花的也值。
然而田侔却不愿意就此放弃,他刚一接手儒刊就深深的喜欢上这份工作,能够针砭时政,一发心中的抱负乃是何等的惬意,他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哪怕是最为冷僻的诗文专栏也是如此。
“依我看,我等乃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墨刊有着最才华的诗人,干嘛还要求别人!”田侔心中一动,捋着胡须道。
“最有才华的诗人!”墨三一愣,顿时恍然道:“田老说的是少爷!”
田侔冷哼一声道:“那是自然,要论当世诗人,能够超越墨顿的又有几人,你去墨府求一篇诗词,定然可以将儒刊比下去。”
“这样不好吧!我们向外征稿,如果只采用少爷的诗词,恐怕会被人说闲话的吧!”要是墨刊将诗词的稿费发给墨顿,怎么看都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嫌疑。
田侔大手一挥道:“这好办,那就同时录用两篇,墨顿的诗篇按照一字千文来算,这个账房的诗文就按照千字百文来算,就当是千斤买马骨了。”
墨三无奈的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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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写诗!”墨府之中,墨顿一脸讶然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墨三道。
墨三点了点头道:“少爷,现在唯有你亲自出马,写出绝世诗篇,才能挽回墨刊的颓势!”
墨顿顿时气急而笑道:“你以为绝世诗篇是大白菜,一抓一大把!”
墨三顿时讪讪,心中不由一阵羞愧,到底还是自己无能,竟然还来为难少爷。
“怎么了?”长乐公主恰巧过来,好奇的问道。
“是墨三孟浪了,想要求少爷给墨刊写一首诗。”墨三惭愧道。
“写诗?妾身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相公作诗了!”长乐公主见状撒娇道。
墨顿立即眉毛一挑,伸手一扬,挥斥方遒道:“这有何难?娘子稍候,为夫这就为你赋诗一首。”
长乐公主,当下欢呼一声,犹如一个粉丝一般,连忙从房间之中拿出纸和笔来。
墨顿在长乐公主期盼的眼神之中,当下豪气大发,拿起笔一口气挥毫而就。
墨三顿时犹如风中凌乱,这就是少爷所说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