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一笑,“兄长为什么用嘴心疼呢?我的那些难处,兄长就该及时出手,让他们甚至来不成我面前才是。不过,从某些方面来看,我的兄长似乎是把这个好意的用反了呢!但是不得不说,兄长每次拉我下水的手法,都相当的高明,让人想要拍案称奇。让人想要当堂记录,以为后世传颂。总之,一见到兄长,就会让人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想法。不过,好在利益当前的时候,兄长总会及时的露出真面目,然后也做出最好的选择。”
善修一脸淡定的点头,“这样深入骨髓的了解,可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啊。我们怎么能做成敌人呢,这般了解,就该是当朋友,共御外辱的。”
鸣棋挑了挑眉头,“所以兄长现在是很确定来妨碍我了吗?”
“贤弟不也是跟我打了这么半晌的哑谜么!”说到这里,他放落手中的茶盏,“为什么只派出一个送信之人呢?她要是被人跟踪或者干脆是叛徒呢?这世上又哪有真正能信得过的人?”
鸣棋听出了善修的话里有话也已经猜到那婢子遇到了谁,嘶了一声,“那么兄长从她口中得到自己该要的东西了吧!”
善修略显可惜的摇摇头,“要是真的得到什么,我就不会来到这里拐弯抹角的这么费劲的想知道答案了。告不告诉我是你的选择,问不问也是我的决定。我只是期盼着你的回答会是我所期望的那样。还有一点要补充的,我只是耽误了她一小小下,从路程上算,她现在也应该赶到了太子府。”
鸣棋挑起一眼问意,“兄长到底在期望什么?”
善修回个赤诚答案,“放出于氏一家!”
“可母亲会另找替罪羊的,那结果还不是一样!”
“所以,我才会来这里烦我们的棋儿,我们也想出一个能够一劳永逸让我的姑母再不动这可恶念头的想法。来来回回的,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赶来做恶人,我自己也有点厌烦了。我琢磨着,我应该做一次最大的,之后,都可以立足在上面,点到为止的坐享其成。”
鸣棋清了清嗓音,“但是拿着那么多俸银的兄长,怎么总想着将一生的事业变成只做一次的一劳永逸呢?另外,关于我的部分,我可不想管陌生人的闲事!”
善修点了点头,“所以我在逼你。”
“会见血吗?”
“时间允许的话,怒气达到的话,贤弟自作自受的话。”
鸣棋嘴角挂起笑意,再添上一丝不屑,“人家可都是先礼后兵的,兄长喝了我的茶,却说这样不客气的话。”他挑眉时看到在帘外急得转来转去的小厮,知道必定是旖贞那边传来了新消息,可,如果只是旖贞与无忧的事,让善修知道一切也无妨,但现在这里面事关十二皇子的机密,就万万不能像善修透露半分。善修虽然现在,也不满皇上的一些做法整日里一副游离,但骨子里还是忠诚至极的,母亲的某些叛逆,会首当其冲,为他不满鸣棋一直很明确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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